这话就好像是一记巴掌,狠狠抽在了庄亲王脸上。
臊得他老脸通红,更加积极道歉。
庄亲王福晋赶紧回礼,咣当!猝不及防间,两人不知怎么就碰到了一起。然后互相查看伤势,查着查着,便查到了书房的床上。
意乱情迷之间,庄亲王福晋紧紧拽了拽自己衣襟:“王爷若……妾身本不该拒绝,可妾身到底年事已高,极难有妊。与其石上栽花,王爷不如……”
唤个年轻妾室宠幸的建议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以吻封缄:“福晋若年事已高,那爷岂不是行将就木?哈哈,正好两个老家伙,谁都别嫌弃谁。咱们只过好当下,其余的,就交付天命吧!”
庄亲王福晋微不可查地嗯了声,渐渐放开了手。
同在一个王府里却数年未曾同寝的两夫妻再度水rǔ • jiāo融,竟找回了当初新婚燕尔般的感觉。
庄亲王甚至直接搬回了正院,有空便陪福晋一道用膳、观花。
让府中那些个以为他会再接再厉,再找一个人专宠,努力下一次的年轻妾室们扼腕不已。
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失败了一次,王爷还就破罐子破摔了呢?
福晋瞧着再怎么年轻风韵十足,年纪也在那里摆着。往正院努力,何异于石上栽花?
直到冬去春来,这石头上孕育出娇美的花朵,众人才都纷纷傻了眼。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还提不着。
现在就说一顿借酒装疯,可算把庄亲王忽悠走之后,某人顶着一身熏天酒气得意扬扬地跑回去与淑宁邀功,直接把人熏吐。
吓得阿大人俊脸变色,艰难地咽了咽唾沫:“这,这回的药,为夫让大夫反复检查过应该无恙了吧?宁宁你该不会是……”
又有了几个字他都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惊惶地盯着她的小腹。
唯恐一语成谶,好的不灵坏的灵。
淑宁狠狠瞪他,撵他赶紧沐浴更衣。同时让人进来开窗通风,然后打扫熏香。折腾了好半晌,终于重新恢复平静。
就这,阿灵阿还不放心呢。
非得着人喊了府医,细细给淑宁请了脉。确定无碍,只是酒气太重被熏着了而已后,可把他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