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椿泰不免重重点头:“姐,你说的对,不管如何,咱们都是同根同源的亲姐弟。以往你护着我,我给你撑腰。”
“那混账若是日后变心不肯对你好,你可千万别惯着他。只管门府中捎信儿,弟弟亲自上门接你回府。再把他那虎头打成狗头,废了他那狗身板。让他往后余生,都活在忏悔里。只能哭着,看姐姐如何笑。”
臭弟弟终于长大,知道护着姐姐了。
玉录玳满心欢喜感动,与虎头往来书信之间不免提及此事。
虎头只笑,铁画银勾地写下玉儿放心,我绝不让他找到这机会。咱们两个是太后娘娘懿旨赐婚,连皇上都不好再行反驳的。这世上,除了生死,再没有什么能把咱们分开的话。
看得玉录玳俏脸绯红,心生甜蜜。
写的回信也自然越发情意绵绵,让虎头瞧着脸红心跳,心中万分期待。恨不得光阴真如箭,岁月果是梭。咻地一下子,就到了佳期。
好与心上人朝夕相处,永不离分。
那迫切的心情,跟弘晖盼弟弟是一样一样的。
虽然府上已经有了大格格跟二阿哥,严格说来,他早就是当了哥哥的人。可是大格格体弱多病,恨不得微微见点风,回去都能吃上几服药。
二阿哥又被他额娘护得死死的,除了必要的请安之外,鲜少往正院。
以至于弘晖有弟弟妹妹也约等于没有。
因此上对自家额娘肚子里的小家伙分外期待,日夜盼着弟弟妹妹赶紧出来好陪他玩。
自打乌拉那拉氏孕期到了九月,小弘晖每日三问:“额娘什么时候生弟弟妹妹?额娘要生弟弟妹妹了吗?弟弟妹妹好慢啊,晖儿都等了这么久,他们什么时候才肯来?”
乌拉那拉氏也每日不厌其烦地回答着,直到熟悉的阵痛终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