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高士奇心里又怎会不恨?
只碍于索额图势大而不敢与其争锋罢了。
后来甚至直接以母亲年老,不能远离的理由直接辞官回家孝敬老娘。便被皇上多番倚重,予以gāo • guān厚禄。他都以母老为由,不肯就任。
孝顺也许真孝顺,忌惮也是真忌惮。
阿灵阿不信有机会报复,甚至直接扳倒索额图,他会不狠狠心动。
于是遣人将索额图与太子事跟索额图的许多罪状直接送到他案上。果然,‘大孝子’不顾年关将至地主动进了京,一状告到了御前。
“皇上素来信重他,听他涕泪相告,自然心中惊疑,必然会仔细查证。”而他虽然手法上称不上光明磊落,但可没有半点冤枉索额图那厮。
保准皇上一查一个准,越查越来气。
少说像上次那样革退他,如此,太子可不就断了一臂吗?
趁他病要他命。
后续种种,都不用他教,大千岁与他身后的党羽们自然会跟上。就算不能一把结束太子的太子生涯,也够他焦头烂额、左支右绌了。
如此境况之下,他哪里还敢再树强敌?
那日后直到他侥幸即位之前,可不就得好生敬着自家福晋这个关系网密切,丈夫和儿子都贼出息,自身在皇上面前也有几分颜面的一等公福晋了?
淑宁再三确认,这家伙所用之人全都是自家心腹。生死荣辱都寄托在他身上,不敢也不容易背叛。
扫尾工作做得也极好,未露出丝毫端倪。
也跟高士奇那个老狐狸没有任何接触,更未做出哪怕一点点落井下石的行为。
只跟其余人等一体震惊,甚至还为索额图叫了两声屈。问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等等,被康熙呵斥了两句后。
淑宁这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只扯着某人的耳朵,狠狠威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夫君再不可如此鲁莽,否则的话,你就是下半辈子都睡在书房,我也绝不原谅你。”
嘶!
被上扯耳朵之刑都没吭声的阿大人倒抽了口冷气:“使不得,那可舍不得呀宁宁。我……好吧,我都听你的,你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