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一个个的,可就更加热情了。
对此,淑宁只微笑着嘱咐自家脸带愁容的儿媳妇:“趋利避害,人之本能也。只是你那些所谓的闺友,表现的有些过于明显,难免让人心有唏嘘。”
“咱们蝴蝶儿若是不介意,寻常往来倒也无妨。若始终过不去心里这个疙瘩,也不妨远离些。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到了你如今这个身份,早已不需要过分讨好谁了。”
倒是那些心有所求的,得换着法的讨好她。
格佛贺笑:“好,我听额娘的。与其跟她们虚以委蛇,看那些个前倨后恭的嘴脸。我还不如留在府中陪额娘说说话,哄哄孩子,与妯娌们打打叶子牌呢,再不为那些无所谓的人纠结。”
可惜,她这个厨艺是真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硬是被婆婆这个世间门难得的厨艺高手亲手教学指导,也这么多年都难有寸进。怕是这辈子,都做不了给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贤妻了。
虎圆媳妇乐:“那有啥?大嫂可以让大哥洗手为你做羹汤呀!冠勇侯下厨,光是这个名头就够你被全天下的女子艳羡。更别说大哥不只会做羹汤,还会品茶了。啧啧,那句正是因为家妻不擅厨艺,才有本侯施展机会简直绝了。”
格佛贺俏脸绯红,追着妯娌作势要拧嘴。
武将家出身的虎圆媳妇微拧了拧身子,就顺利逃过了她的追捕。然后继续说笑打趣,引格佛贺又羞又恼地追打她。
很快,满室之间门就都是妯娌两个银铃般的笑声,哪还记得前头那点小惆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