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陡然收到这么一份重礼,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虎圆只笑:“额娘快收下吧,这都是您大外甥的孝敬。即便远在广州,四表哥也还惦记着您呢。”
就是就是。
虎宵点头,拿起一个精致的西洋座钟在手中摆弄。不一会儿,那精美座钟就成了一堆零件儿。
气得淑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抬手就要拿起插在富贵牡丹掸瓶里的鸡毛掸子。吓得虎宵赶紧举双手投降:“额娘息怒,息怒。儿子,这这就给您复原,绝对不带错一丝半点的好不好?”
淑宁冷冷一哼,给了他个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老娘可不管你是当了阿玛还是当了玛法,今儿都照揍不误的威胁眼神。
他媳妇乌希哈赶紧帮忙求情,愿意自掏嫁妆赔婆婆个更好的。
但求免了自家夫君那顿打。
生让虎宵秒变苦瓜脸,拉住自家媳妇:“好星星你可别说了,不然不但不能帮为夫求情,还得把单打升级成阿玛额娘混合双打。别担心,为夫心里有数,能拆就能装上。”
这话倒不是吹牛,虎宵在动手能力上确实强悍。
不但把这座钟给安上了,人家还照葫芦画瓢,又做了一个更精致的送给弘晖做新婚贺礼。说是祝他们夫妻钟情一生,善始善终。
弘晖颇为惊喜,亲手放在了他们婚房的桌案上。
稍后,虎宵的全科书院里,就多了这么个制器课。教授制作西洋钟,并致力研究怎么把它变得更加精致小巧,能够随身携带而不失精准。
时光荏苒间,弘晖的婚期也终于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