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苏问看着这一群人走掉,发出一声感叹。这进宫一次倒是把不想见的人都见了个遍。
“走吧。”楚涵渊摸了摸苏问眼角,确定他没有哭,“累了吗?累的话,我可以抱你……”
“不。”苏问严词拒绝。他虽然乐于演一个柔弱男子,但又不是真的弱不禁风。
……
苏问和楚涵渊刚回到翼王府,箫骐就急匆匆跑来,对着楚涵渊耳语了几句。
苏问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适合出行,便对着楚涵渊说道,“你先去忙吧。我突然想起来,我得去闫绍宽那看看苏宁泊醒了没有。”
“那我晚点去接你?”楚涵渊看着苏问又坐上了马车。
“嗯,行。”苏问也不跟楚涵渊客气,他今天没准又会被闫绍宽缠到深夜,楚涵渊来了的话,闫绍宽也会收敛很多。
……
“怎么回事?”楚涵渊皱着眉,这不过几天,王肖然怎么就突然患上怪病死了。
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军医叶生朝恭敬地回道,“其实那天王爷刚走,在下便发觉了不对劲。王肖然这是中了蛊。”
“蛊?”楚涵渊眉头夹得更紧了。
“没错,此蛊……在下实在不太清楚叫什么,但是依着这些天来做了一些尝试,这蛊应该是需要定时喂药。王肖然的死与这蛊脱不了干系。”叶生朝把一柄细刀插进了王肖然尸体,待拔出来的时候,刀上最尖端竟然有绿色的粘稠液体。
楚涵渊接过细刀,端详了片刻,“可有破解办法?”
叶生朝摇了摇头,“未有,在下也是第一次见。恐怕需要去苗疆一趟,才可以弄清楚。”
楚涵渊命令道,“那你即日便出发,事关重大。”
叶生朝颔首,“好,我现在就去收拾。”
楚涵渊又招来箫骐,“把尸体安葬了。”
“是。”箫骐应道。
待两人走后,楚涵渊又独自在地牢待了一会。
他对事情已经有了一个雏形,太子和皇后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