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杆子就打得太远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我杀了他们!我杀的,你就开心了?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的心思了,你不想走就算了,我走,我不碍着你的眼,我就该知道你野心不小,现在连尚京国皇后的位置都敢要。”
季拂衣转身刚想翻窗而出,袁磊就带着士兵,大笑着走了进来,直接就将季拂衣困住了宫殿里面。
这下季拂衣还有什么不明白。
“原来你根本就不需要我救,是我自作多情了。”
红俏仍然面无表情,“我想你们两个人应该有更多的话想说,你们好好谈,我就先去休息了。”
袁磊很高兴红俏如此识趣,待红俏走后就迫不及待上前,强硬地给季拂衣喂下了毒药,“你应该会怀念这滋味,这就是当年你中过的毒药,我当初就不该给你真的解药,像你这样神出鬼没的神偷就应该用狗链子栓在手里。”
药刚入肚子,季拂衣就感觉一股毒辣的火焰摧毁着了他的经脉,很快他就和水里面捞出来一样,无力地躺在了地上,只能是咬牙看着蹲在他面前的袁磊,“你想怎么样,折磨我?你都做皇帝了有必要跟我一个小盗贼追究以前的事情吗?大方一点,你想要玉玺的话,你现在放我回去,我给你拿来。”
“我听红俏说你天象术,不用算便可知以后发生的事情……你这次怎么没算对?”袁磊勾唇笑道,伸手掐住了季拂衣的脖子,“我要你教我天象术。”
季拂衣翻了个白眼,“额,你都说我没算对了,你还想学?别学了,学了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要不听劝,要是我真能轻而易举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我就真的变成神明了,还在这尘世里面打滚,被你按在地上揍,跟凡人没什么两样。”
“我想学。你要是不教,你就要掂量一下你的性命和你师妹的性命了。”袁磊慢慢收紧了手,季拂衣逐渐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皱缩……
就在袁磊失望地以为季拂衣不会答应他的时候,季拂衣艰难地点了点头。
袁磊怕有诈,微微松开了手,让季拂衣能多吸几口气,“你真的愿意教我?”
季拂衣刚刚一张都变成紫色了,这会刚刚恢复了一些,听见袁磊的问话,又点了点头,“不就是天象术,我教,教你这个这破玩意能保住我的命,我为什么不教咳咳咳……”
袁磊深深地看了季拂衣一眼,他知道季拂衣有多难搞,鬼主意很多,一个不留神还会被他坑到,便对底下人说,“拿个笼子去我房间,从今日开始你就给我待在笼子里,我哪一天学会了,哪一天就放你出来。”
季拂衣这下有些被气到了,“你太笨了学不会,那我岂不是要住一辈子笼子!你对老师就这个态度?要是传出去,你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袁磊并不理会季拂衣的乱喊乱叫,“你们两个一天轮流看守他,不能让他出笼子,也不能让他死了。”
“是。”两个护卫点头应道。
季拂衣最后还是被关入了一个装过幼虎的笼子里,放在了袁磊的寝宫。
事情都解决以后,皇宫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发现,本该已经休息了的红俏此刻正坐在宫殿屋顶上,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朝下欣赏着季拂衣的窘迫和愤怒不平。
她很满意袁磊的做法。
对付季拂衣这样的人,不需要给他留面子,也不需要手下留情。
红俏拍了拍裙子,望了望天空中皎洁的半月,心里涌上了大仇得报的快乐……
这还不够。
这才刚刚开始。
你这杆子就打得太远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我杀了他们!我杀的,你就开心了?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的心思了,你不想走就算了,我走,我不碍着你的眼,我就该知道你野心不小,现在连尚京国皇后的位置都敢要。”
季拂衣转身刚想翻窗而出,袁磊就带着士兵,大笑着走了进来,直接就将季拂衣困住了宫殿里面。
这下季拂衣还有什么不明白。
“原来你根本就不需要我救,是我自作多情了。”
红俏仍然面无表情,“我想你们两个人应该有更多的话想说,你们好好谈,我就先去休息了。”
袁磊很高兴红俏如此识趣,待红俏走后就迫不及待上前,强硬地给季拂衣喂下了毒药,“你应该会怀念这滋味,这就是当年你中过的毒药,我当初就不该给你真的解药,像你这样神出鬼没的神偷就应该用狗链子栓在手里。”
药刚入肚子,季拂衣就感觉一股毒辣的火焰摧毁着了他的经脉,很快他就和水里面捞出来一样,无力地躺在了地上,只能是咬牙看着蹲在他面前的袁磊,“你想怎么样,折磨我?你都做皇帝了有必要跟我一个小盗贼追究以前的事情吗?大方一点,你想要玉玺的话,你现在放我回去,我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