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陆景明笑道,“仅凭借这个可不够赎你的罪,或许他是天阉,说到底是别人的私事,他未必就做了损害朝廷的事。”
熊士凯咽住了,“这……”
陆景明心里暗道,熊士凯原先应该是想拿胡伟是个阉人的事情要挟胡伟,防着胡伟狗急跳墙,拿自己做替罪羊,现在看他们做的事情已经暴露,就想拿此事做交易保命。
是有够滑头。
陆景明不说话了,就等着熊士凯是准备忽悠他,还是真的洗心革面。
“殷寡妇。”熊士凯突然想起来道,“她也知道胡大人是阉人,她什么客都接,而且嘴严实的不行,最擅长转疯卖傻。”
陆景明笑眯眯道,“你也知道殷寡妇。”
“下,在下也只去过一两次……”熊士凯怯怯道,忙抬袖擦了擦额头的冒出来的汗水。
“杜志成和胡伟关系如何?”
陆景明觉得奇怪,跟殷寡妇有关的几人好似都别有目的,他好像疏忽了什么……
熊士凯纠结道,“不好说……”
“为何?”陆景明问道。
“说来有些复杂。”熊士凯几次张口又合上了,最后仔细想了下才道,“一开始我以为他娘跟胡大人是相好,所以对杜志成很好……”
陆景明打断道,“你又是根据什么判断杜志成他娘跟胡伟两人是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