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一年。我与大哥在叔祖处读书,后来又拜族叔做了老师。但后来兜兜转转,又拜入了与我家有世交的南昌新建举人玉笥先生门下学习。”
既然想要学好,那一名优秀的老师自然是不能少的。
宋应星幼时的求学之路对他后来的人生,尚且算是顺利的。
“玉笥先生待我兄弟二人极好,倾囊相授,我受益匪浅。”
只短短一小段,姜烟就看见少时的宋应星连着拜了两位老师。
小小的农家小院里传来读书声,偶尔还有宋应星的二哥与小弟在旁边捣乱的声音。
“大哥,为什么我们都能听得见声音?为什么远一点了就听不见?还有种地,为什么一定是‘春种秋收’?为什么一定要‘秋收冬藏’?大哥,你知道吗?”
年纪小一些的宋应星坐不住,把书小心的放在膝上,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满是期盼的看着大哥。
大哥宋应升僵硬的转过来脖子,看着“求知若渴”的弟弟,抬手就捂住了那双满是“好奇”和“不解”的眼睛,有些不自然的说:“你让大哥多看看书,书中肯定有写。”
“那我去问先生如何?先生看过的书比我们多,先生肯定知晓。”
宋应星刚站起来,身边的宋应升连忙拉住他,差点把他裤腰带都给拽脱了。
“别!”宋应升大惊:“你想挨手板吗?先生让咱们背书,你背完了吗?”
拿这些问题去问先生,他是真怕这个弟弟挨了先生的训斥。
宋应星仰头,真诚回答:“背完了!那不该是早就背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