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活着,他才能继续他纸醉金迷的书画人生。
赵桓与李纲为首的主战派反复拉扯的时候,赵佶就已经一路奔着镇江逃了。
“李邦彦误我!是李邦彦误我啊!”赵桓不肯承认自己的反复,只一个劲的低声哀嚎。
李纲留下了赵桓后,就率军在都城部署。
可这个时候,金兵已然到了都城西北处用于养马的牟驼冈。
马场和草料都被金兵占据,吓得赵桓又是一阵哆嗦。
“如此,怕是只能议和了。”幻境里的“赵桓”刚说出这句,就对上站在不远处的李纲那双尽是不赞成的眼睛。
李纲走上前,连声道:“官家,若是议和,岂不是重蹈当年与辽国的覆辙?金兵孤军深入,纵然路上有劫掠,可大军粮草跟不上,只要我们死守都城,待勤王之师到来,未尝没有一战的希望!”
“更何况,金兵在草原生活久了,他们到都城难免水土不服,只要我们拖上……”
不等李纲说完,对面一个穿着紫袍的男人便摇着头说:“李大人说得轻巧。禁军如何能与那些精锐的金兵抵抗?”
历史上的高俅并没有《水浒传》中写得那么恶贯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