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晏师兄。”谭庭伸手扯了扯身旁的笪子晏，小声问：“师尊平时喜欢笑吗？”
笪子晏也看到了那个狡黠的笑，眼神黑沉沉的，仿佛酝酿着一团风暴，听到谭庭寻问，他顿了顿，说：“我不知道。”
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谭庭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
但谭庭不知道笪子晏为什么不高兴，只以为自己是多心了，于是继续分享自己的发现：“我感觉师尊不怎么爱笑，她总是好严肃。”
笪子晏没说话。
徐冬清不爱笑吗？他不知道，但她在他面前，确实没怎么笑过。
就算是笑也是一副礼貌的微笑，或者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看着就让人觉得很假。
再之前，徐冬清更是从来没有露出过笑这种表情，嘴角刻薄的就像是不会扬起。
可笪子晏也见过徐冬清真正的笑，撒娇的笑，狡黠的笑，每一种都很好看，就像是灿烂的太阳，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
但是没有一种笑是对他的。
她在他面前永远都在装，永远都是假意。
笪子晏无端感觉有些烦躁，心脏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不疼，但是闷闷的难受。
偏偏谭庭还在说：“师尊是不是认识刚刚那位师兄啊，师尊好像很开心。”
笪子晏收回了目光，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多了几分阴阳怪气：“谁知道呢，她爱认识谁就认识谁。”
谭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嘟囔说：“我怎么感觉莫名有一种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