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清明显感觉到背后的人心情不太美妙起来,于是梗着脖子说:“你记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董绪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完全不吃她这套,语气无比认真的说:“不可能,我记得非常清楚,你还说笪子晏就是个小人,跟他在一个门派里,你都觉得受到了侮辱,你说你最讨厌的人就是笪子晏了。”
“怎么,你现在不认账了?”
徐冬清:“……”
徐冬清痛苦的闭上眼睛。
她听到身后的人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男人冰冷的身体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要把她的肋骨勒断,让她如坠冰窖。
冰凉的匕首在徐冬清肚子上面跃跃欲试,像是要找一个合适的角落下刀。
徐冬清瞬间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了。
董绪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徐冬清说话,他顿时更加烦躁了,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说:“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在跟你说话吗?”
“问他要干什么。”笪子晏的声音很轻的在徐冬清耳边响起,那几乎是气音了,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肚子上的匕首威胁性的轻轻划了一下,徐冬清不敢不从,立刻哆嗦着开口:“千雨谷不应该在北方吗?”
董绪杰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非常不客气的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杀笪子晏这个小畜生的,亏我还信了你的鬼话,以为你和他不是一伙的,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