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颗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发芽的种子正在疯狂生长,抽条生叶,终是变成了参天大树,郁郁葱葱生机勃勃,一眼望不到头。
他只是看着她,那颗从小就被各种各样欺辱折磨而变得坚硬如铁的心就软成了一片,爱意难藏。
徐冬清看着笪子晏这副恋爱脑上头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解释成功了,心里瞬间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想入了剧情的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说不清的情愫,反正就是绝对不能让诗鹤影响她和笪子晏的感情。
因为这具碍事的身体,她暂时不能对诗鹤怎么样,甚至连借笪子晏的手除掉诗鹤的念头都不敢有,因为她的脑海里只要出现任何一点伤害诗鹤的想法,这只身体就会用疼痛警告她,控制她。
她可以不喜欢诗鹤去喜欢别人,也可以和笪子晏做任何亲密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原主也不希望她喜欢诗鹤,不希望她碰诗鹤吧,但她却不能伤害诗鹤。
这仿佛是这具身体最后的底线。
不过……
徐冬清轻轻揽住死死抱住自己的笪子晏,将头贴到他的怀里,听着他急促起来的心跳,有些无所谓的想——
不能伤害就不能伤害吧,她又不是什么shā • rén狂刽子手,非要诗鹤的命不可,她与笪子晏把事情说开说清楚,给足笪子晏安全感不就好了。
说到,她只是不想被这狗世界的剧情牵着鼻子走罢了,又不是真的对诗鹤有什么意见。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笪子晏是信了她的。
这就证明剧情的这一次的自我修正失败了。
自从进入这个世界起,就一直被这个狗逼世界逼迫的徐冬清忽然就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满足感,不过她也还没有自大到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
因为她知道,有一就有二,这个狗逼世界能把诗鹤都找回来了,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修正。
后面肯定还有更多的妖要作。
清楚了这一点,徐冬清伸手搂住了笪子晏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陪我睡吧,天有点冷了。”
笪子晏闻言,顿时浑身都僵硬住了,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徐冬清却不是在跟他商量,直接往男人宽大温暖的怀里一赖,半闭起眼睛,好像有些困倦的说:“我有点冷。”
笪子晏立刻条件反射的抱紧了她,徐冬清就缩在他的怀里,无比清晰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