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老妇人忽然被人说,脸上当即就挂不住了,枯槁的像鬼爪子一般的手举了起来,指着徐冬清鼻子骂,一脸恼羞成怒:“哪来的小孩不懂事,有没有家教啊你?”
“魔修有多坏你不知道吗?所有的魔修都是畜生!你居然替魔修说话,你还是不是个人?”
徐冬清半点不怕,鸡腿也不啃了,拍桌冷笑:“魔修也比你好!有的魔修是很坏,但你一杆子打翻所有人合适吗大妈?!你也就敢背后嚼嚼舌根了,阴暗的见不得光的老鼠!”
她对魔修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她心疼陈熙。
不管怎么说,这场婚礼都是她与龚耀相爱的证明,也是她告别过去的象征,徐冬清半点容不得别人在这种时候,还拿陈熙的过去攻击她。
人没办法选择出身,如果能选,谁又愿意做陈熙?
都是无辜人罢了。
那妇人说不过她,又觉得这小孩让自己丢了面子,一时间怒火攻心,竟是直接扑上来要挠徐冬清。
徐冬清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凶悍,吓了一跳,但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抱入了一个有些冰凉的怀抱。
谭庭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就好像早就是一具死尸了,徐冬清被他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他也不知道在旁边看了多久的戏,他一直是这样,对什么都冷眼旁观,但一旦上心了,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