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没有统一世界,觉得他没有让所有人得道成仙,他就是没有做好。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鸡蛋里挑骨头莫过于此。
徐冬清本来还能跟他们争论几句,后来听他们诉说的越来越多,只觉得可笑的不想再开口。
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些人早就被自我洗脑了,在他们眼里一切就应该是这样的。
徐冬清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的,他们甚至会觉得她是个怪胎,因为她的思想跟他们不一样。
当浑浊成为常态,清白就成了一种罪。
井底之蛙永远都活在自己那三寸地里,看着那四四方方的四角天空,固执的认为世界就这么大。
不过觉得无语是真的。
徐冬清已经不想跟他们继续交流了,转身就想走,结果一面撞上了匆匆从外面赶回来的阿离。
阿离还是原来那副老样子,一天到晚端着他那副病弱少年的款,没事就捂着嘴咳两声,好像命不久矣一样。
结果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活蹦乱跳,大有一副一格电要撑到大结局的样子。
看到徐冬清,阿离显然非常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在阿离的印象里,徐冬清这会儿应该还在七峰上面快快乐乐的等着他。
徐冬清这会心情不大好,也不太想叙旧,开口就是埋怨:“你不是说第二天就来找我吗?这都第几天了?”
阿离露出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有些愧疚的说:“是我食言了,这两天有些事情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