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花孔雀在开屏似的。
徐冬清简直不忍直视,一边在心底里吐槽这玩意儿居然是大boss,一边跟老妈子一样碎碎念:“我一会儿要去找笪子晏,你就在七峰等我吧,我会找个地方给你住,你老实一点。”
“笪子晏还住在那破屋子里呢?”谭庭来了点兴趣,显然关于他这位师兄的八卦,他还是很感兴趣的:“他居然还没把自己作死吗?”
“我以为以他的深情,早就要去殉情了呢。”他把深情两个字咬得很重,语气非常阴阳怪气,嘲讽的意味掩都掩不住。
不过他也根本没准备遮掩就是了。
徐冬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笪子晏可能真的准备去殉情了,就姚嫚的描述来看,当时要不是因为阿离,笪子晏早就跟着一起去死了。
他也不是装模作样的深情,他只是……心死了,所以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天到晚守在那个木屋,也只是不想出去。
但是这些说出去有什么意义呢?
谭庭不喜欢笪子晏,所以不管笪子晏怎么样他都不会往好处想,只有笪子晏出事了他才会开心。
徐冬清深知情商的重要性,并没有讨嫌的去纠正谭庭的话,只是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你想住在哪里呢?我还没有权利给你安排住处,你要不先随便找个地方凑合?”
徐冬清相信以谭庭的手段,他完全可以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在七峰上混的风生水起,住处什么的不都是小意思。
而她想的显然也没错,谭庭并没有对她的安排有任何异意,显然是觉得这都是小事,不值得上心。
只见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抬头看着眼前熟悉的山峰树木风景,难得眼底有几分惆怅与怀念:“好久没回来了。”
是很久了。
自从他当众入魔堕仙,叛逃出逍遥派后,已经整整十七年没回来了。
他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这个地方除了痛苦以外,也同样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所以他忍住了毁掉逍遥派的冲动,却也不愿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