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受过各种各样的伤,却从来没有一次这样狼狈过。
谭庭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脸上扬起残忍的笑,下手更加肆无忌惮,心里被打败笪子晏的快感填满。
看看啊,不可一世的笪子晏在他手中卑微的像条狗!
这个念头几乎让他疯狂,恨不得疼死笪子晏才好。
反正如果笪子晏自己疼死了,总不能怪他治疗不给力吧?他可是用尽全力了哦。
这样想着,谭庭恶毒的念头更重了,每一下几乎都是冲着疼死笪子晏去的,虽然是在治疗,却硬生生治出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种公报私仇的感觉爽翻了。
只是很可惜,笪子晏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这让谭庭感觉很遗憾,他欣赏着一场治疗下来,已经彻底面无人色的笪子晏,笑容肆意张扬。
“感觉怎么样啊师兄,我治疗手法生疏,你多见谅啊。”
笪子晏疼的嘴唇都在颤抖,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透,脸色惨白。
听到谭庭的话,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缓缓打开,漆黑的眼眸里满是疲惫。
竟然是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谭庭心里那点因为笪子晏居然扛过了治疗而产生的不悦,见到这样的场景,顿时烟消云散。
他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懒得再看像条死狗一样的笪子晏,转身离开了。
门一被拉开,守在外面的徐冬清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
谭庭笑笑:“应该是成功了。”
“他怎么样?”徐冬清有点儿紧张,脱口而出之后又忍不住道:“算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