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清有些动容,点头:“好,那我现在就画阵法。”
她示意笪子晏将自己放下来,结果半天都没动静,她疑惑转头,就看到笪子晏抿着唇望着自己。
如果没找回记忆之前,徐冬清会觉得笪子晏莫名其妙,但是现在记忆恢复,没有人比徐冬清更了解笪子晏了,立刻就知道他是在吃醋。
于是,徐冬清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轻声安慰:“没事,等我把他送走,我们应该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笪子晏这才满意,将人放了下来。
笪子晏和谭庭其实都隐隐约约感觉到徐冬清变得不同了,但是暂时还不敢确定,又不敢打扰她,只能先憋着,准备等这些事情结束了再问。
徐冬清也还没想起要解释这回事,他从笪子晏怀里跑出来,费劲的拿起诗鹤刚刚画符的那个笔,在地上的一块空地另画起符。
一边画,一边嘴里还嘟囔,各种骂骂咧咧:“这个狗日的毛笔,我到现在都用不惯,烦死了。”
“烦死了,我怎么这么矮啊,这他妈弯腰难受死了,难道还要我蹲在地上写吗?”
另外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