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娟眼神慌乱,想要解释,却实在想不到好的借口。
毕竟五百万就算是放在现在,对一个普通人来说都是天文数字。
更不要说,二十年前了。
“你再解释解释,”
杨熠没准备放过田秀娟。
“你又是怎么在傅家眼皮子底下逃出京都,办好假的签证逃离华夏的?”
他继续语气犀利道
“又是怎么屡次在傅家派出去的人手下脱险的?”
他每说一句,田秀娟的脸色就苍白上一分。
到最后,更是紧紧抿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她是决定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时晚靠在傅霆琛身旁,缓缓开口。
“既然这样,也没必要废话了,”
她看向杨熠。
“按你们以前的规矩,先打断她的手脚。”
不紧不慢的语气,却带着噬骨的寒意,令人如坠冰窖。
田秀娟的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看着时晚。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金娇玉贵的女人会说出话如此狠毒的话。
杨熠刚准备点头。
“晚晚还是太心软了,”
傅霆琛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幽深的狭眸默默凝起。
“来人,把她给我钉在墙上。”
淡漠的语气,更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话说回来,这样的事对傅霆琛来说本来就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
如果不是顾着身边的人,他的惩罚会比这个还重上数倍。
“是!”
两名雇佣兵当即应声上前。
钉在墙上?!
田秀娟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无踪,露出死一般的灰白。
光是想想,就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痛苦。
她眼中满是恐惧,身体也止不住的疯狂颤栗。
两名雇佣兵走到墙边,朝着某处机关按了下去。
只听一声沉重的轰鸣,原本光滑的墙面翻转过去,露出满墙长短不一的钉子。
密密麻麻,上面还有凝固的血迹,令人头皮发麻。
时晚眼底闪过抹诧异。
这面墙,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田秀娟这才知道,什么叫把钉在墙上。
她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自己的后背窜至脑后,将没处毛孔都冰冻了起来。
“傅,傅总,”
田秀娟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声音开口。
“傅总,您这样是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杨熠的嘴角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