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傅霆琛将手背贴在杯壁,确认晾得温度适宜才将茶端给时晚。
“我没事,”
时晚知道傅霆琛的担心她会像上次帮温谨成施针一样虚脱,当即对着他笑了笑。
“痛苦的是霍总。”
她说的是实话。
温谨成体内的毒都在血液里,相对的针法对施针人的要求极高,十分耗费心神。
霍随安腿部的情况的虽然不算轻,但对上次来说,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套针法下来,她没有多少感觉。
否则也不能中途闲聊,分散霍随安的注意力。
傅霆琛见时晚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墨眸松了松。
要等半个小时时间,时晚无聊间刚好看到了茶桌旁边的棋盘。
“阿琛,我们来下棋吧。”
她还没有和阿琛下过棋呢。
傅霆琛勾唇。
“好。”
在水深火热中的霍随安:……
你们能不能顾着点病号的感受?
管家一时间产生了一种傅总和傅夫人才是这里的主人,他和先生是客人的感觉。
当然,没有人关注到他们的心神。
二人坐在棋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