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的男子并没有立刻搭话。他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机，转头看了过来。
当见到周助理时，他不由得微愣：“周助？”
周助理动作一顿，表情有点迷茫。
那男子倒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着解释道：“你不认识我也正常，毕竟我入职顾氏集团的时候，你应该已经离职了。我现在是顾总的助理，你叫我小赵就好。”
周助理：“……”
这个混迹于吃瓜群众中，拿着手机tōu • pāi的男人，居然就是顾言庭的助理？
周助理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他看了看男子用于拍照的手机，又看了看路灯顶上挂着的顾言庭，心情复杂，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开口。
仔细想来，打工人深夜跟着无良老板外出加班，结果目睹老板挂在路灯上——这样的经历。不管是放在哪个地方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周助理扪心自问，如果跟着顾言庭加班的人是他自己，他大概也会找到自家老板的视角盲区，拿出手机tōu • pāi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