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司墨抬眸看她，可怜兮兮的眼神竟然有几分悲凉……
姬芮一挑眉，暂时停下步子没再往前走。她转到了司墨的正面认真的看着他，双手扶着他的肩膀：
“怎么这副模样，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
少年的望着她开口，声音莫名有点嗫嚅：“我知道我很没用，老拖你后腿……”
姬芮觉得有点好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就是那点小事。
“刚才那骷髅人说的话，你就这么在意？”
司墨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他，怎么说他。他只是怕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那么想，然后厌恶他，并且收回现在给予他的一切专属温暖。
——我原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看见过光。
人一旦拥有了，就会开始害怕失去。
司墨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对，似乎有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那种趋势。大概因为是从小就自卑，再加上外力因素，所以才成就了他现在的性格。
“小家伙，你不需要多厉害，我厉害就行了，保护你。”姬芮安抚他一会儿，嗓音诱人又带着几分蛊惑意味。
【……】我信你个鬼！
系统对这点深有体会，自家主神巴不得这人类弱一点呢，最好还足够单纯好骗，这样骗起来才得心应手。
保护…他？
司墨的眼眸中带着迷茫，忽然主动伸手抱了抱她，乖巧道：“好，谢谢。”
只要他够乖，够听话，她应该就不会厌恶他吧……
在少年看不见的角度，姬芮的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一下，不过那抹弧度很快又消失。
调整好了小家伙的心情，姬芮牵着他的手继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