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及时给姬芮进行分析，生怕姬芮再多想，然后越想越偏，脾气一上来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哦，这样吗？
姬芮一挑眉：“你不喜欢人类？还是介意自己是妖精？”
他不喜欢人类，这倒是真的，很多人类又自私又狡猾，比妖精和鬼魂更讨厌。
灵酒很不怕死地实话实说：“不喜欢人类。”
“那你喜欢我吗？”姬芮再一次发问。
这个问题，让灵酒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想说不喜欢，只要是人类他就不可能喜欢，但是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不讨厌。”灵酒退了一步，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
姬芮故意曲解意思：“那就是喜欢。”
“出去挑个好点的时间，我和你缔结一下契约，伴侣契约或者主仆契约，你挑一个？”
姬芮的步步紧逼，让灵酒有点不知所措，她这番言论显然就是在通知他，根本不是在跟他商量，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真的会与我缔结伴侣契约？
灵酒的话还没说出来，突然就有无数的黑蝙蝠“哗啦哗啦”飞过，姬芮带着他及时闪避，躲过了黑压压的蝙蝠群。
过了好一会儿，蝙蝠群才完全离他们远去。
姬芮没听清他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灵酒顿了下，摇摇头：“没什么。”
第251章捉妖师的小狐狸精49
地狱之门里黑漆漆的，只能依稀看见路，周围还不时有奇怪的声音，应该是鬼怪在作祟。
姬芮带着灵酒进来以后，就顺着路一直在走，一路上她走得十分自在，感觉她不像是到了地狱，反而像是回家了。
她随手就能抓出一只鬼或者妖精，然后取走了它们的精元，给灵酒吸收掉。
他的妖力虽然没有得到太多恢复，但是也比之前虚弱的状态好了很多。
当姬芮再一次抓了妖精的时候，看着她娴熟的手法，灵酒忽然弱弱地问了一句：“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姬芮取出精元，一松手，那妖精直直掉在了地上，她再次递给他：“算是吧。”
她对这条路并不熟悉，只是熟悉这里的环境而已，带小家伙来吸收点精元，能让他早点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