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皱着眉头拿起一张,上面是一个容貌迤逦的银发男子在和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山崎荣嘢的合照,而行李箱内还有更多类似的‘暧昧’照片。
他露出了‘和蔼’的微笑,问道:“能解释下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吗?荣嘢。”
“……”山崎荣嘢脸上的笑意凝固住了,她内心暗骂:这次被费里德坑了一回。
不过解决眼下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她弱弱地说:“我说,他是我侄子,你信吗?”
这话说出来山崎荣嘢自己都快不信了,何况眼前的太宰治。
只见他又拿起一张,这次的更不得了了,是山崎荣嘢和他在餐桌上拿着高脚杯喝血的照片,可能是因为角度的问题两人凑的极近,不过更可气的还是费里德朝着镜头嚣张一笑,调谑意味明显。
“……”山崎荣嘢见状迅速抽回照片然后放回行李箱再关上,动作一气呵成,生怕太宰治再多看几张,到时候她可能就真的玩完了。
她想到了自己临走前在露台上拍的照片,或许能解释?
山崎荣嘢起身拿过自己的手提箱打开,然后拿出那张照片正要递给太宰治的时候她又双叒叕发现了不对劲。
换位思考一下,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是‘幸福的一家人’的全家福。
太宰治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了,他问:“荣嘢这是……结婚生女了?四年进展的还挺快。”他做回想状:“我们认识也差不多是四年呢~”
“我…你听我…”山崎荣嘢真是跳进了黄河都洗不清了。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盲点,她指着克鲁鲁的脸解释道:“就算她是我女儿,以我的基因也不可能生出来一个粉色头发的。”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和那个男人是真的?”太宰治注意到了她话里的漏洞。
“……银发的那个真是我侄子,我看着他长大的那种。”山崎荣嘢的手指又指向克鲁鲁,“我姐,她就是矮看着不高,年龄其实比我还大。”
山崎荣嘢可怜地眨眨眼,双手做拜托状,“信荣嘢得永生,信我,真的。”
这件插曲的最终处理结果就是山崎荣嘢行李里的照片全部被他没收,美其名曰:“信你,但该看的还是得看。”
太宰治吃着味道熟悉的早餐,他看着面前双手托着下巴正在盯着他看的山崎荣嘢,突然问:“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他指的是她被灯光烧灼然后‘现形’的模样。
太宰治也猜测过,不是精灵就是吸血鬼,而他更偏向于后者,因为手册上的蝙蝠就是最大的证据,毕竟哪个精灵没事画蝙蝠玩?
“这个嘛?”一对尖耳从发丝中穿出。
太宰治伸出手捏了捏,是真实的触感而不是市面上的硅胶质物体,他问:“为什么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