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郁拉着秋羲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我看不是掌柜眼光毒辣,是月白做的这些新奇物什讨人喜欢。”
秋羲喝了一口水润嗓子,打趣道:“确实讨人喜欢,今日叫价最高的要数含章在船上用过的那把琴,”他说着伸手比了个数,“足足被叫到了上千两。”
柳郁听后忍不住扬了扬眉:“上千两?”
雅宴上那把琴不是柳郁平日里用的,而是秋羲为了这次雅宴专门找人制的,样式和周瑜卡牌上的那把一模一样。
现下一把做工精巧的琴也就十几两几十两的价格,能卖到上千两的,那得是前代的名琴才有的价位。
今日这把琴竟能卖出上千两,秋羲着实没想到,这怎么看都是沾了周瑜和柳郁的光。
“是何人买走的?”柳郁问道。
秋羲砸吧了一下嘴,放下盛水的茶杯,手肘支在桌沿上,单手撑着脸颊朝柳郁道:“顾兄买走的。”
柳郁:“顾青书?”
“对啊,”秋羲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没想到吧,竟然是顾兄买走的,而且当时还有还几人跟顾兄叫价,不然的话也不会卖出这种高价。”
秋羲耸了耸肩,继续道:“含章你那会儿正好回屋换衣服所以不知道,我当时担心他和另外几位都是一时情绪上头才叫出这种价,想让掌柜直接叫停来着,结果谁知最后价格定下,顾兄直接让人把琴送回家中又带了银票过来,说是买了送给沈兄的。”
柳郁笑着摇摇头:“顾兄的话倒是能想到,顾氏是皇商,经营瓷器生意,还养着几支通往番邦的商队。”
这事儿秋羲也知道,他只是有些震惊顾青书随随便便就能拿出那么大一笔银子,大齐现在的正一品官员年俸才一千石多一点,折算下来也就是年薪五百多两银子,这都可以给当朝曹相发两年工资了。
“对了,”说到这里,秋羲又想起琉璃厂拿到的那笔款项,“含章当初到底是如何跟陛下说的,陛下怎么会从私库拨那么大一笔钱给琉璃厂?”
柳郁只道:“分利。”
“分利?”秋羲眼珠一转,顿时恍然大悟,“含章是说把琉璃厂的利润分了一部分给陛下?”
柳郁点点头:“确切说是直接分入陛下的私库。”
秋羲立刻明白过来,皇帝的私库和国库不同,说白了就是皇帝的个人小金库,琉璃厂既然要给贞元帝的私库分利,那这个厂子在贞元帝看来就是为他赚私房钱的。
制卖琉璃这生意利润太大,日后说不得会遇上什么大问题,柳郁把琉璃厂的收益分润给贞元帝的私库,这是提前给琉璃厂找了整个大齐最大的靠山。
秋羲顿时乐了:“难怪陛下今日会亲自微服到府上,原来是想亲自看看这新出的琉璃啊。”
他就说怎么贞元帝一来就坐在摘星台上的花房里,感情是视察名下产业来的。
柳郁笑道:“日后月白想用琉璃制什么东西尽可放手去做,不必再提心吊胆。”
秋羲拊掌道:“那感情好,我有好多东西想做呢。”要是能捣鼓出电灯什么那就更好了。
柳郁拉着秋羲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我看不是掌柜眼光毒辣,是月白做的这些新奇物什讨人喜欢。”
秋羲喝了一口水润嗓子,打趣道:“确实讨人喜欢,今日叫价最高的要数含章在船上用过的那把琴,”他说着伸手比了个数,“足足被叫到了上千两。”
柳郁听后忍不住扬了扬眉:“上千两?”
雅宴上那把琴不是柳郁平日里用的,而是秋羲为了这次雅宴专门找人制的,样式和周瑜卡牌上的那把一模一样。
现下一把做工精巧的琴也就十几两几十两的价格,能卖到上千两的,那得是前代的名琴才有的价位。
今日这把琴竟能卖出上千两,秋羲着实没想到,这怎么看都是沾了周瑜和柳郁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