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羲一怔,这时他才隐约想起来,昨晚他喝醉回房间后,好像跟系统说了会儿醉话,然后被柳郁当场撞见了。
“咳,”秋羲清了清嗓子,心虚地说,“含章都知道了啊。”
“所以月白想回去了?”柳郁再次问道。
秋羲喃喃道:“回是想回,毕竟这边现在还没有电也没有网,是挺不方便的。”
柳郁微微敛眸,乌黑的羽睫隐住他眼中的失落和怅惘。
他果然还是想回去的,是啊,神国哪里不比这里好,他是该回去的。
“可是这不是还回不去吗,”秋羲说着又在柳郁的唇角啄了一口,笑道,“而且含章在这里,那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要一辈子留在这里我也乐意。”
见柳郁愣住,秋羲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捏了捏,打趣道:“怎么,含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把那里的生活和含章放在一起比较,我闭着眼睛也能选中含章。”
柳郁握住秋羲的手微微收进,既欣喜又挣扎地看向秋羲,不等他说话,秋羲又道:“含章可别说这里不如我原来的地方,”秋羲伸指戳了戳柳郁的胸膛,最后在他的心脏处打了个圈,“我宁愿和含章躲进深山里做一对野人,也不要和含章两厢分隔。”
秋羲说着便笑起来:“要是真进深山做野人,我们是不是只能打点猎物做皮裙穿啊,到时候要是抓不到猎物,还得用树叶和野草做草裙才行。”
柳郁本来心绪起伏,结果也被秋羲这一番畅想逗得轻笑出声,他说:“郁自不会让月白穿草裙,到时候给月白做虎皮裙。”
躲在门外听墙角的系统低下猫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橘黄的虎斑纹,顿时打了个寒战。
“好了,含章快把这枚药丸吃了,”秋羲又把妙手回春丹抵在柳郁唇边,“为了拿到这枚药丸,我背了一年多的四书五经,还日夜挑灯刷了那么多题,可累了。”
他一个理科生,被迫弃理从文不说,还要挑战难度最大的科举,简直是人间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