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师,你知道傅老师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朱老师问。
早上请假,是傅倩然的母亲亲自来了学校一趟。
军区大院发生的事,就在军区大院了结,大院军人和家属们也知道不能传到外边去,因此,朱老师并不清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但直觉告诉她,肯定不对劲。
毕竟一般来说,刚办好入职手续的新同事,都会竭力表现,尤其是在两位同事一起竞争教师岗位的这段时间。
“你们住一个大院,肯定知道她怎么了。”朱老师又问,“你跟我说说。”
宁荞低头整理资料,自然道:“我也不清楚,怎么了?”
“我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了。”朱老师笑了笑,没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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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果果这个期末的考试成绩,和小嫂子的工资挂钩。
她拍着胸脯保证好好学习,可不是说说而已,这两天每晚都坐在书桌前,认真看书,好几次都看得打哈欠了,连小嫂子都喊她睡觉去,可她还是咬着牙坚持。
江果果都九岁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努力。
与上辈子不同,这一世江果果听了小嫂子的话,去詹霞飞家玩时不打人也不骂人,收起所有霸道的小脾气,甚至小嫂子给她买了瓷娃娃,她还和朋友交换着玩。
因此,詹霞飞的妈妈没有要求班主任给她换座位,她俩还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