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到辞职的份上,学校顶多是给个处分,扣点津贴奖金而已……”
傅倩然听够了这些议论声。
她好几次与宁荞对视,又刻意躲闪目光。
那天宁荞让骆书兰带回家的信,傅倩然看过。
言辞很重,并不客气。
在信中,宁荞写着,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可她一意孤行,只知道自怨自艾,这并不是自己一早认识的傅倩然。她一步都不出门,大院里的闲言碎语,只能由傅政委和骆书兰独自消化。二年二班的学生本来是由她带着的,她说请假就请假,校方又得临时排课,所有人叫苦不迭,都在为她的所谓情伤收拾烂摊子。
一开始,傅倩然是气愤委屈的,无所遁形的狼狈。
她遇人不淑,受到伤害,难道还不能伤心吗?
傅倩然生气,就是这股怒气,使得她销假,回到单位。
她不想让人看笑话。
可她不是小人。
她绝对不会举报宁荞。
“我是应该对宁荞道歉,但并不是为这件事。”她垂下眼帘,声音很轻,“因为我的任性和自我,错过道歉的时机,才使得矛盾激化。”
听见这番话,宁荞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