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考同一所大学,那多没意思啊。”江果果说,“我考个北城大学玩玩儿。”
大院婶子们不说话了。
自家的儿子闺女想要考大学,那叫一个挑灯夜读,十几岁的年纪,头发都要熬秃了。人家江果果,说要考分数线数一数二的北城大学,还只是玩玩儿。
玩玩儿?!
“那你玩儿去吧。”宁荞语气欢快。
大院婶子们:……
这姑嫂俩是专程出来气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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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宁荞去福利院就没法这么勤了。
原本一周去一次,如今变得一个月去两次。同系的部分同学们开始说风凉话,在私底下议论宁荞打算用最后的一年时间争取表现,搏一个好工作。然而现实是,人家没有太多时间往校外跑,是因为她在课后一直跑到柳教授的办公室,听说柳教授即将出一本书,是有关于儿童心理学的研究成果,宁荞在给她做最后的校对工作。
这下同学们是真的开始不解。
距离毕业没多少时间了,他们倒要看看,等到最后一刻分配工作时,宁荞会不会后悔。
到了三月份的第一个周日,院长托人跑来京大,请宁荞去一趟福利院,但她不在学校。
那一对决意收养杳杳的夫妻,已经到了福利院,孩子说什么都不愿意走,一改常态,哭得眼泪“哗啦啦”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