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朗仓惶睁开眼时,秦芸已经退开了。
“我我去洗澡。”江易朗不敢抬头看她,跑进卧室。
凌晨三点,江易朗从床上坐起。
她到秦芸房间看了一眼,小女孩姿势端正,睡得憨甜。于是她走回房间,静静地点了一根烟。
这回梦里的场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盈盈一握的细腰不断摆动,暗藏力量的手臂撑在墙上,由自己动作最后,秦芸转过身在江易朗眼睛上亲了一下,说:“干妈,看我。”
江易朗深吸一口烟。
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受到过的诱惑说少也不少,当然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意味着什么———她对自己的干女儿有性幻想。
这事儿如果早个一两年,江易朗打死都不会相信。但现在秦芸就住在隔壁,睡前做完的数学题还工工整整摊在茶几上,一切都标志着大写的“现在进行时”。
江易朗皱眉,点燃了第二根烟。她想的是把秦芸送回去,管她怎么上学放学,自己老老实实带好这个班,把这群孩子连带着自己的干女儿送进高考考场就算功成身退了,秦芸考得好考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冲动是一时的,只要见面少,再多不良情绪都会随着时间的长河洗刷干净。
可这想法刚一冒头就连同吐出来的烟圈一起烟消云散了,她到底是舍不得。
万一孩子在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父母不在家没人做饭怎么办
思虑再三,江易朗还是准备先把秦芸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