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触摸到那根细线的材质后,我就对犯人的想法有了大致了解,这无疑是个恶趣味的家伙,他并不想把它固定的多么牢固,最好突然掉下来,来一个开门红,砰的一声那才是最棒的!
不过也拜此所赐,被我用个石子就打了下来。
我自然而然的无视了换成别的人早就束手无策,我能做到是因为那个人是“我”。
手指间的小刀转过几道寒光,我平稳的动手将炸/药和计时器之间的连线切断。
做完这一切我丢掉炸弹,仿佛赴宴的美女客人,从容的朝地底的未知走去。
这一路上只有这两个炸弹吗?
不可能吧。
在进入鬼屋前就先一步看过这里的布局图后,我在第一声炸弹响起就隐隐有个想法。
只是一个炸弹不算什么,两个也只是个开始……以那名犯人出众的表演欲,他势必不会仅止于这两声枪响,他要的是战争!
所谓战争——
“那就是你永远不知道敌人会将枪口在何时何地对准自己,我说的对吗?”我一边笑,一边仿佛脱胎换骨后的蝴蝶,自桔梗花的花苞里展翅高飞,银亮的小刀破空而去,精准的穿过只差一步就会爆炸的炸弹。
我走过去之后拔下小刀,炸弹的残骸证明它如我所想的是声控型的装置,从发现幸存者后,开始的十秒钟倒计时,给本就危机重重的逃生之路蒙上一层死亡的阴霾。
犯人恶趣味到了极点儿,他把整栋鬼屋打造成了符合他兴趣的惊悚乐场。
这里的游客不光要体会心灵意义上的恐怖,还要感受到生命被严重威胁后生出的恐惧。
对于这种人我只想说:“变态!”
不是变态不会专门设计这么一款针对幸存者的炸弹,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换个普通人十秒刚够他们发现炸弹本身,大多人连逃都来不及。
想想看,努力逃到这里的人们又遭到生死危机,心智软弱一些的人可能当场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