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分寸”在旁人看来就很是离谱了!
只见我一出现就好像立刻就能判断出敌人的强弱与破绽,能用一次攻击解决的对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意外,我拿咒灵的身体当起跳台,身姿在空中凌厉无匹,仿佛一把寒光出鞘的利刃,精准的割裂了敌人的喉咙,粉碎了敌军的右翼。
以一敌万!
他们看出了这等架势的虚妄幻象,但很难说这不会是现实。
因为就目前而言,包围他们三个的诅咒已经过百,但这一百来号咒灵在这个人手下没有坚持住十分钟,不管是一开始的极光清扫,后面的炮火扫荡模式也将大多身体脆弱的诅咒消灭在萌芽阶段,剩下的那二三十个往往会在一个照面后干脆利落的解决。
强大,冷酷,仿佛执行着屠杀命令的老练战士,在我一甩长发,大衣微微鼓荡,手中重炮炮口指向地面后,周围已经无一咒灵幸存。
那些扭曲的肢体快速消失,仿佛风化的石膏像,我不确定这算不算诅咒死亡的正常现象,但在这座蛆虫的巢穴里,这非常常见。
“你们……”处理掉这一批敌人的军队,我迟疑的转过身去,看向蓦然紧张起来的少年们,见到那身眼熟的制服,我道:“难道是咒术高专的学生?”
钉崎野蔷薇:“哎?”
虎杖悠仁:“啊!”
伏黑惠:“您难道是咒术师?”
说罢,这三个年轻人心有灵犀的同时瞄了眼我手里那把威风的不像话的大炮。
我对此并不意外,毕竟这玩意的帅气程度是无需质疑的,越是进化,我越肯定它就是我的真爱,对于真爱我只有炫耀的想法,没打算把它藏起来。
轻松将“它”提起来背在身后,我朝这些小家伙走过去。
“我不算是咒术师,也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至多算是了解一些咒术界规则的无关人员。”我边说边打量起他们,很好,没有受伤,就是看起来有些狼狈。
似乎是已经发觉到我的善意,这三个小家伙中那个粉头发的少年一本正经的道谢。
“不管怎么说,多谢您救下我们。”
我点头:真有礼貌,不知道老师是谁?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分别自我介绍,顺便虎杖悠仁也给他们的来历来了个加长版的说明。
我听完全部后搓搓下巴,“也就是说,你们是忽然之间到了这个地方的?”
三个人点头。
我自言自语道:“不妙啊,巢穴又开始吃人了,频率越来越高……总之,先转移吧。”
虎杖悠仁在我有动作之前连忙叫道:“等等,请问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诧异的说,鞋底点点地面,“这地方是咒灵的老巢,也就是你们说的领域,咒灵展开领域不是为了吃人还能是为了什么?”
虎杖悠仁一呆,回过神来脸色大变。
然而这个“分寸”在旁人看来就很是离谱了!
只见我一出现就好像立刻就能判断出敌人的强弱与破绽,能用一次攻击解决的对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意外,我拿咒灵的身体当起跳台,身姿在空中凌厉无匹,仿佛一把寒光出鞘的利刃,精准的割裂了敌人的喉咙,粉碎了敌军的右翼。
以一敌万!
他们看出了这等架势的虚妄幻象,但很难说这不会是现实。
因为就目前而言,包围他们三个的诅咒已经过百,但这一百来号咒灵在这个人手下没有坚持住十分钟,不管是一开始的极光清扫,后面的炮火扫荡模式也将大多身体脆弱的诅咒消灭在萌芽阶段,剩下的那二三十个往往会在一个照面后干脆利落的解决。
强大,冷酷,仿佛执行着屠杀命令的老练战士,在我一甩长发,大衣微微鼓荡,手中重炮炮口指向地面后,周围已经无一咒灵幸存。
那些扭曲的肢体快速消失,仿佛风化的石膏像,我不确定这算不算诅咒死亡的正常现象,但在这座蛆虫的巢穴里,这非常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