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陷入思考,手机之中多出好几个号码,来自朝子的热心帮助让我得以重新和少年时期交好的几个人建立联系。
我一面用手指把玩着智能机圆润光滑的体表,默默盘玩,一面撑起自己的下巴,目光久久的停留在虚空处的一点儿不放。
平心而论,我不是个天才,更没有聪明到令人望而生畏,我从来都是个平凡普通的“小角色”,对此也非常有自觉,毕竟试过被师兄弟们的优秀全方位打击的苦那么是个人都狂妄不起来。
可我也并不是没有优势,一个没有优势的杀手是活不长的,我能活到现在,直至死亡也仍能与阿赖耶签订代行者的契约,这说明我在某方面起码是在执念上颇有所长。
总结起来,我是一个偏执起来不惜和伟大意志做交易的怪人。
尽管一直想不起来当初做交易时许下的愿望,但我隐隐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相比之下,我更在意朝子的状态。
她可能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她目光中流露出的担忧既让我抱歉又令我心生温暖。
我错过了那么多,但是太了解自己的平凡普通,经常忽略掉自己的我在他人的目光中重新认识了自己。
原来我的痛苦和经历不是那么无关紧要。
……真好啊……活着这件事……
我轻轻一笑,将在指尖盘玩的手机板板正正的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
五条悟来得很突然,那时我刚洗完澡出来。
热气蒸润我的面颊,毛巾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我本人默默盯着手里拿着我家钥匙打开门的非法入侵之不良教师,拿出了手机。
“喂,警察吗?”
“哎?”
……
我坐在沙发上任由他手法不是一般熟练的帮我把长发吹干,整个过程中我都在数落他。
“钥匙哪里来的?”
“房子是我找的,钥匙当然有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