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类和妖族之间的契约仍在，她对小玉叶下手不是违背了人妖两族的誓言了吗？”
重要的是，签订契约时人妖两族仍在具备力量的土地上，那片土地仍然存在，所以当时做下的约定是拥有力量的，每一个违背誓言的妖怪都会受到反噬。
太宰治解释道：“她很聪明，下手的对象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尸体，和自然界的花草树木没什么区别，都是‘死物’。对代行者动手的，也是尸体制造出的陶俑，她或许会被牵连吧，但那也是在事情败漏之后，而如果成功那一定血赚！”
众所周知，阿赖耶一方，代行者是唯一的王牌！
现在这唯一的“王牌”内部之间产生分裂，就算是抑制力也束手无策。
“真让鬼陶成功了，我们就要想办法怎么处理跑到盖亚那一方的‘小玉叶’了。”尽管太宰用得是不正经的语气，但谁都无法轻松起来。
夏油杰捂住嘴，缓缓开口：“这个妖怪的立场似乎不是那么忠心。”
太宰治看向神色不明的夏油杰微微一笑，眼底毫无笑意。
“哪个种族都会出现一些更看重己身利益的蠢货，人之常情，放在现在也可以说是妖之常情。”
听到这里，五条悟一改之前懒散的姿态举手发问。
“讨好盖亚有什么好处吗？”
太宰治顿了顿道：“妖怪的世界是很残酷的，”将自己调查的东西说了出来，“低级妖怪一辈子都没办法变成大妖怪，弱旅就是弱旅，大妖怪永远高高在上，鬼女里陶是想借助生命之河的力量提升自己的生命阶层吧，似乎久远的年代有一种名为四魂之玉的宝物也有类似的作用，在当时的妖怪世界引起不小的fēng • bō。”
我听他说完，方不急切的询问道：“你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才跑来黑山的？”
“……”太宰治可疑的顿了一下，然后微笑：“当然了，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我的目光在他这短短的停顿间逐渐变成了了然。
我就猜到你这家伙不会为了某个单一的目的冒这么大的风险。
不过我也习惯了他的神秘主义，没有揪着他的衣领逼他说出来。
我面无表情的想着：反正问也问不出来。
“那你刚才说自己正在被追杀？”
五条悟用眼神示意对方解释清楚，他对这种神神秘秘的家伙挺看不顺眼的，不过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所以他还能无视。
太宰治竖起手指晃了晃，感慨道：“我本来正在被鬼陶的人偶追杀，多亏了你们在外面闹出事来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走了，想来黑山主人苏醒的后果对她这种有心背叛妖族的叛徒是不能承受之重啊，不然我现在可能还在思考下一个躲藏地点应该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