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清戈见他肯定是太痛苦了,记不起来她了。
这个时候自然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
侍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因为你感觉到痛苦呀!“
她实话实说。
一般来说,很严重的重伤,都是感觉不到痛苦得。
好多人当时爬起来,还能跑几步。
甚至有些回去后,什么感觉没有,过几天,才死。
能当时反应剧烈的,要么自己死了,要么死不了。
侍者对她无言以对。
救护车来了,把人送去了医院。
北清戈他们要回去,警察也来了,不许他们走,要他们去做笔录。
包厢公司,女人的老公,全来了。
这一刻,北清戈终于明白,有很多人不愿意轻易做好事了。
做了好事,一大堆麻烦,耽误事情。
没办法,只能跟着去做笔录。
去做笔录的时候,那个肇事者雌性,一直黏糊糊腻歪的靠在男人怀里抽泣。
“是那个祸害,他还纠缠我,我害怕,慌乱之下,错吧刹车当成油门踩了,我绝对没有故意撞他。”
她娇滴滴的和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