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院长放过我吧，我最近什么都没有做。”
顾清霁颔首看着在地上颤抖的阎王，眸色渐冷。
“是吗，那你怎么解释这间病房的变化呢？十三号病人应该是瞎了，所以才看不见。”
顾清霁不再听阎王的解释，两指一挥将阎王修炼出来的法力一点点剥离体外。
阎王咬着牙匍匐在地面，整张脸埋在地上看不清神情，只有溢出的闷哼陈述着她的痛苦。
如液体绸缎般晶莹剔透漂浮在空中的法力逐渐凝成一个圆球，最后被顾清霁两指轻点，在空中碾爆。
沈星看不见空气中的法力飘荡，只知道阎王突然就跪了，顾清霁在空气里点了几下，阎王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沈星眼神飘忽，移开目光假装在看病房里的作息表。
原本脸色冷淡的顾清霁看到沈星这副掩耳盗铃的样子，反倒展了笑颜。
这么拙劣的把戏，好久没看到了，真有意思。
顾清霁没了折磨阎王的兴趣，她随手扔了五道雷刑劈到阎王身上，往沈星病床这边走来。
沈星看着在阎王的惨叫声中如同修罗恶鬼般一点点走近的顾清霁，身体不由自主地耸肩缩了脖子。
沈星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甩了出去，顾清霁怎么可能会是恶鬼呢，最多是性格恶趣味了一点。
顾清霁在沈星面前停下，自然看出了沈星那抑制不住地害怕。
她手指轻点，封了阎王惨叫不停的声音，耐心地向沈星解释。
“小可爱，别害怕。他们这些人呢，都是违反了精神病院的规章制度才被惩罚的，每个人住院的时间满了之后就可以出院，只是有些人不太听话，我也没办法。”
顾清霁似乎喜欢对沈星用一些亲昵的称呼，但沈星可不敢胡乱应声。
沈星看过背景设定，知道顾清霁话里的意思是这些神明都是有刑期的，刑满就会释放。
沈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顾清霁看了一会儿沈星，再次主动开了口。
“好了，再说说你的症状吧。”
沈星抬头看着顾清霁，回忆起昨天自己说了系统的事，结果顾清霁直接走了，还说什么加大剂量。那今天她应该接着说吗，还是为了避免被治病说自己没病？
沈星大脑快速运转着，思考两者之间的利弊，没出几秒她就做出了决定。说自己没病最多也就是躲避受刑，而解决系统才是终极目的。
“顾院长，我能不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说？”
顾清霁的目光在沈星刚开口时便凌厉了几分，她眼中杀意乍现，又瞬间消失，沈星恍惚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