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是从这里跳下去开的门吗？”
沈星知道自己的客房落地窗现在是一个被踢碎的状态，顾清霁问的应该就是这个。
“是的，当时情况有些紧急”
沈星不知道顾清霁为什么突然问起玻璃窗的事，是觉得她太暴力了吗？
顾清霁沉默几秒，再次开了口。
“腿疼吗？我下午没事，带你去医院看看。”
沈星本来就打算去医院查查信息素的事，现在顾清霁提起，正合她意。
“好啊。”
沈星应完突然反应过来，本来是她想找顾清霁谈谈的，怎么整个对话反而被顾清霁主导了。
“顾总”沈星开口后，才说了个称呼就顿了一下。
“不管怎么样，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想帮你。”
“什么条件。”
顾清霁的回答几乎在沈星刚说完时就响起，这速度就像没经过思考一样，而这是顾清霁多年以来的积累的经验。
当一个人对顾清霁有所求的时候，往往会先夸耀着自己的价值，好让顾清霁应允下来。
“没有条件。”
没有条件？又开始了。
顾清霁恍惚间好像看见了沈星睁开她那双明亮的眼眸，但这只是她的错觉。
顾清霁疲惫地把手伸到了后颈处，确认腺体贴好好地贴在上面。
顾清霁迟迟没有开口，沈星在空气冷下来之前又再次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