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
陆悦拿起那十分陌生的塑料包装袋,上下看了一圈,在正面发现了一张黄色的便利贴,写着一行字:【陆姐,不用太感谢我哦:)】
这字迹她熟得不得了,一看就知道是小红在知道自己要和周染出去玩后,偷偷往她包里塞的。
陆悦腹诽着,扯开了层层叠叠的包装纸,发现小红居然给她偷摸着塞了件衣服,看着还像是条小裙子。
那裙子越看越可疑,陆悦顿了顿,将叠起的裙子拽出来——
那是一条轻薄如纱的丝裙,领口覆着大片近乎于透明的蕾丝,而后背更是直接连布料都省了。
纤细肩带勾着指尖,整条裙子飘飘渺渺,“弱不禁风”的,看起来比纸还薄。
陆悦:“…………”
我就知道小红这人绝对不怀好意,这塞的是什么鬼裙子,穿了等于没穿啊!!
她盯着裙子看了会,面上忽然腾上点红晕来,心中像是有小虫的须在挠着痒,绵绵地窜起火来。
就在陆悦身后,周染也在收着她的背包,所有东西都被一小格一小格地放回,衣服也叠得齐整无比,跟豆腐块似的。
是一道铭心刻骨,鲜血淋漓的疤痕,碰不到、触不得,就连时间也无法愈合。
。
傍晚,两人回到酒店房间中,周染坐在办公桌旁,而陆悦则是半趴在床上,晃着腿听她讲来龙去脉。
其实,这个餐厅在当地特别热门,之所以人冷冷清清的缘故,是因为周染又“铺张浪费”的包场了。
但估计是害怕包场有点太明显,又浪费钱请几位工作人员坐在角落位置,伪装一下客人。
陆悦听着快笑死了,卷起自己一缕长发,感慨地说道:“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啊,你这是和谁学的?”
周染声音闷闷的,有点底气不足:“我问了小墨,她和我这样说的。”
“小墨那姑娘才毕业没多久,据我所知连恋爱都没谈过,”陆悦好气又好笑,“你去问她干什么?”
周染说:“我还问了念陶玉石的张总,张总倒是结婚好几年了,但她让我直接把整座雪山给买下来,然后在山顶写个ilove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