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回云的手心沾上一层凉凉的湿气，她拉起叶酌言的手，心疼道：“酌言，你的手出冷汗了。”褪下一边袖子，要脱下风衣披到叶酌言身上。
叶酌言微微一笑，柔亮的眼眸宛若月光清泉。
她把温回云脱下的袖子拉上去，握紧她的手，十指交缠，领着她向灯光交错的操场走。
“我不冷，如果你给我买一杯热牛奶，我就会感到很温暖。”
温回云心头触动，心房深处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伸出手臂从叶酌言背后绕过，指尖轻轻搭在她肩头。
为她挡住夜风，就这么虚虚揽着她，往前走。
“牛奶加糖不加？”
温回云：“不”
“哼唧。”叶酌言嘟唇。
温回云无奈地微笑，跟老板说：“加一点点。”
坐在操场看台旁边喝热饮，看台底下的地下教室传出“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口号节拍。
温回云好奇地探头，叶酌言拍拍她膝盖，神秘兮兮地努嘴，“想不想下去看看？”
“那下面是什么？”
叶酌言拉着她朝看台背后走，“跟我来！”
地下教室的天窗透进操场上明亮的灯光。
环绕教室的舞蹈镜将里边的人包围，映出几个排练的学生，还有温回云和叶酌言的身影。
这是课余的公共舞蹈室，几个学生忙着准备元旦晚会的节目，根本没在意她们。
叶酌言搂住温回云的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手臂，像灵蛇一样游走，慢慢滑到她的手腕，手指轻点着前行，穿进她的五指，握紧。
两具温热的身躯快要贴在一起，温回云低垂着头，鼻息扑打到叶酌言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