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人的时候。
“嗯？”叶酌言把马克杯放低一点，想到什么。
“你这个巧克力该不会是”
“意大利的比利时巧克力。”
“噗叽。”叶酌言笑出声。
若是放在以前，柯雨昕知道了温回云用她送的巧克力给叶酌言煮牛奶，还不得气发疯。
温回云拿起靠在墙角的乐器，“酌言，我找你来是给你看这个。”
“我找如风借的电吉他。”
“跟她学了一段简单的。”
叶酌言看她有模有样地抱琴，试音，手指在弦间拨动。
“这么快就学会了！”
温回云的动作还略显生涩，但是曲子很简单，连贯地串起音符就能听出旋律。
“嗯，不难，以后有空你陪我练好吗，听听我有没有进步。”
她还请顾如风帮她选了一把琴，过几天送到。
叶酌言放下马克杯，“好啊。”
嘴唇一周挂了圈巧克力奶糊。
温回云跟着简单的旋律轻轻哼唱：“星星的糖，梦的玫瑰，都给你”
她缓缓抬眼，看见叶酌言胳膊搭在膝盖上，靠在她身边放空。
嘴边一圈奶糊。
温回云断断续续拨着吉他，轻声问：“巧克力牛奶好喝吗？”
叶酌言点头。
“我还没尝过，是什么味道？”
叶酌言拿起马克杯，挂壁的汁液都汇聚不成一滴。
她都哧溜没了。
“要不你再煮——”
一杯？
叶酌言屏住呼吸，温回云的鼻息扑洒在她唇上，舌尖湿滑，轻快地在她嘴唇周围打了个圈。
奶糊舔得干干净净，温回云还抿着唇回味。
叶酌言满脑子响着放大的心跳，嘴唇边缘还湿哒哒的，留着来自另一具身躯的温热。
温回云轻轻地唱：“而我想做你的狐狸，围绕你转的b52小行星。”
叶酌言侧眸，说不清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辗转拉扯，好像被看不见的黏丝缠在一起。
电吉他声和青涩的哼唱交织，好像一张捕梦网，温柔将叶酌言捕捉。
叶酌言舍不得打破这一刻柔情蜜意。
含在嘴里的“你偷吃”没有说出口。
一天前，她从苏赫那里拿到了检验报告。
9999这个数字烙进叶酌言的眼底。
那天起，叶酌言知道了温回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