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酌言满眼恨意,像是要一口把她撕碎。
缇娜拿着一件透明的情qu衣过来,多处镂空,料子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又有几根体链垂着白色绒毛,穿着之人行动之时便会随之搔撩。
缇娜拉开叶酌言的拉链,要给她换衣服。指甲不小心硌到叶酌言后背,留下一个浅浅的月牙。
女人皱眉,这样会破坏o佣的皮肤美感。她对身边的侍女说:“粟粟,你去给她换。”
侍女低头应好,走过去接住叶酌言。
缇娜似有不满:“可是o佣都是我负责的——”
“王座面前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阿捷怒声呵斥,狠狠地扇缇娜一巴掌。连忙跟女人低头道歉,“万分抱歉,王座。阿缇年纪小,平时被我骄纵惯了才这么放肆,我会管教好她。”
女人冷冷看她们一眼,抬了抬手指,缇娜惊觉有两个保镖放下了枪……
叶酌言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自己像搁浅的鱼,想要融进水,彻底解脱。
但她不能。
她还有意志,还有尊严,她相信温回云和宁长棋一定会赶来。
名叫粟粟的侍女矮身,靠近叶酌言。
叶酌言目光防备,紧紧攥着衣服不放。
粟粟和那个女人一样戴着面具。
她站在贵妃榻旁,略微垂首,叶酌言仰脸,刚好看见她的下颌。
还有摇晃的耳坠。
水滴玉通透冰糯。
鲍珠圆润空灵。
秘银精致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