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证明,重生并不是她的幻想。
但宋书玉怎么回事?
她的人生轨迹为何跟上辈子完全不同了?莫非是因为自己截胡了赵文军的原因。
但她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改变宋书玉的体质啊。
宋书玉上辈子明明不能生,为什么这辈子竟然还比她早一两个月怀孕?这到底哪里出了错?
莫非宋书玉也有奇遇?
齐春丽想到这里,脸色一白,隐隐感觉自己窥探到了真相。
她急着向赵文军求证一切,便拉着他问关于宋书玉的往事。
赵文军并不想提。宋书玉现在在大队甚至是公社都混得风生水起,每次但凡提起她,旁人就会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他。
这对赵文军而言,无异是一种羞辱。
他知道,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家人都在看他会不会后悔。
所以他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宋书玉,不提就可以当这个人不存在。
“提她干什么?咱们过咱们的日子。春丽,咱们今年努努力,就能把建房子的外债还完了,以后日子就会越来越好的。”
齐春丽现在哪关心这个,她皱眉:“我知道,我是问你,你有没有觉得宋书玉变化很大。”
“我不清楚,我不了解。”赵文军不愿多说。
齐春丽气得跺脚:“那你仔细跟我说说,你们订婚后的事,说嘛,我想听,你连这点小事都不答应我吗?”
赵文军被她磨得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简单地将两人之间的交往说了一遍。
他当时腿还没好,出了不门,宋书玉又是个大忙人,两人就见过几次,印象最深的就是宋书玉载他去县里看病。来回五十多里,还要在医院里跑上跑下,宋书玉的体力比赵老三还好,她从不喊累,做事永远是那么的利索。
现在想来,村里人对宋书玉的评价并没有夸大,她就是一个极其能干又坚强的女人。
“你说她前三次都准时带你去看病,还掏钱,但第四次却喊不动了?”齐春丽马上抓住了重点。
赵文军说:“听说她当时也生病了。老三他们俩都推脱,不愿意送我去县里,妈就去找了宋家,可能宋家有些生气吧,苗秀英和刘桂芝有多护短你知道的,后来两家的关系就逐渐疏远了,我也没再单独见过宋书玉,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