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纷纷响应。
没人看好这一桩婚事,连殷绪也是如此。大夫在他脑侧敷药,带来阵阵刺痛,但他表情木然,仿佛一个木雕摆件。
他想,曲意逢迎、强硬抗旨他皆做不到,或者被休弃,或者被问罪,大概便是他的结局。
柔嘉听完奶娘的各种交代,已是日薄西山。
采秋传了膳。国公府的厨子被李氏特意交代过,每逢柔嘉回来,总是做的格外滋补精巧,却不大合柔嘉的胃口。
顾嬷嬷给她碗里夹着小菜,“公主能多吃便多吃点吧,明日只怕一天都吃不上一口热饭。”
柔嘉总是很听顾嬷嬷的话,又想到明日便能嫁给殷绪,心情喜悦,温顺地将碗里的食物一一吃下。
用膳完毕,见春与知夏伺候着柔嘉漱了口,净了手。顾嬷嬷端了一个红漆托盘进来,里面摆着两根手腕粗的雕花红烛,和一叠贡纸。
将托盘放在内室的黄梨木桌案上,顾嬷嬷满面虔诚地将红烛点燃,又慈爱地对柔嘉笑道,“这喜烛点燃了便不能熄,寓意公主婚姻美满顺顺利利。从现在起,公主可就不能迈出卧房一步了,只等明日新郎官来接。”
柔嘉脸颊红了起来,明白这是终于进了婚典的仪式。
不知明日,会见到一个怎样的殷绪?
采秋在桌案上点燃了熏香,粗使婢女抬来浴桶,倒上烟雾腾腾的热汤,见春与知夏服侍着柔嘉沐浴完毕,穿上全新的一套衣饰。
给姻缘菩萨上过香,谢他赐下姻缘,祈他继续保佑之后,柔嘉短暂地睡了一会儿,凌晨之后又被采秋轻轻唤醒——该梳头更衣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响应。
没人看好这一桩婚事,连殷绪也是如此。大夫在他脑侧敷药,带来阵阵刺痛,但他表情木然,仿佛一个木雕摆件。
他想,曲意逢迎、强硬抗旨他皆做不到,或者被休弃,或者被问罪,大概便是他的结局。
柔嘉听完奶娘的各种交代,已是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