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昭闷闷回答:“不该喝酒。”
浓烈的酒香萦绕鼻尖,扶渊眯了眯眼睛:“我跟你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的。”
沈夕昭沉默了一会儿,乖乖回忆:“一个人的时候,不能喝酒。”
“还有吗?”
“有别人在也不行。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不能喝酒。”
他嘟囔着:“可是现在是在王府里,又不会出什么事呀,唔。”
耳朵被咬了一下,不疼,反而痒痒的。
他没忍住揪了下耳朵,听到耳边传来扶渊低沉的声音:“不行。”
沈夕昭抿了抿嘴,有些委屈。
可扶渊只是丢下一句“不行”,而后再没有下文了,只抱着他往回走。
扶渊走路明明很稳,但沈夕昭还是觉得颠得有些难受,应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他忍不住将人抱紧了一点,脸埋进扶渊颈窝里,深呼吸了一口,如愿闻到了好闻的冷香。
他太喜欢扶渊身上的味道了。
尤其是在酒精作祟之下,他近乎贪婪迷恋地汲取让他喜欢的一切。
扶渊的气息、体温。
“好吧。”
他埋在扶渊怀里,声音沉闷地再一次道歉:“我错啦哥哥,你罚我吧。”
又不像是在道歉,反而带着些不自知的撒娇。
扶渊踏进房里,合上门,将怀里的人稍稍拉开一点,眸中意味不明:“怎么罚?”
沈夕昭刚打一个哈欠,眼里湿润润的。
他微微蹙眉,而后不确定地询问:“打我?”
他很快补充:“只是不要……”
“这样打?”
话音因又一声清脆的声响戛然而止。
沈夕昭耳根刚刚才散去的热意卷土重来,只不过一瞬就将他灼烧。
“你……”声音堵在喉咙里。
“不喜欢?”
扶渊气定神闲看着他,声音很轻,几乎是在他耳边呢喃:“那为什么,你有感觉了?”
大掌未曾离开,只是托着他,轻松转了个方向,将人抵在门上。
沈夕昭几乎以为自己是被钉在门上的,身后是门,身前是……扶渊。
动弹不得。
“哥哥……”他的声音染上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