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郎官不敢说话,只微不可微地点了点头。
“你这个,混!混小子。竟然敢用我的私库,去犁那女官的封地!!!”
张婴被晃得快飘起来了,委屈道:“仲父!我冤呐,我没用仲父私库。”
“你冤?”
嬴政爆发之后又平静下来,“你不事生产,地是刚封。豆从何而来?难道不光用我的私库,还用上国库不成!”说到后半句时,他还提高的音量。
“我才没!不信可以向宁郎官求证。”
“求证?!”
嬴政扭头瞪着宁郎官。
宁郎官瞬间有一种被命运捏住后脖颈的感觉,冷汗涔涔落下,暗暗叫苦。
你们两位打闹,何苦数次拉上我啊!
“少府为何听令于他?”
宁郎官苦笑:“婴小郎君说,陛下还欠他一个承诺,谁不听,就求陛下罚三年俸禄。这又,又有赵文,赵内侍作证。”
嬴政:“……”
一想起他派赵文是去盯着张婴,避免闹太大,没想到居然成为对方扯得虎皮大旗。
“黄豆从何而来?”
“是,宫里的夫人、美人换的。”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嬴政看向宁郎官。
“陛下,婴小郎君确实未动用私库与国库。”
宁郎官声音很小地补充,“自传出陛下爱用豆腐。宫里的夫人、美人都想做陛下最喜爱的豆腐,恰巧婴小郎君知道些豆腐的制作法子。
所以宫里的夫人们便用自家的豆、布匹,与张婴换了许多制作豆腐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