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只剩下“哚哚”的踏锥声。
“罢了,你小子懂个甚!”
出乎李斯和丁郎官的意料,嬴政并未发作,而是自行消化情绪,只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张婴的脸颊,便作罢。
之后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很自然地与他们讨论制作踏锥,以及在秦国推广的问题。
在得到郎官们分析的,廉价、简单可在春节前全国推行的答案后,嬴政更是高兴得哈哈大笑。
他还上手揉了揉张婴的小脑袋,轻声夸奖了句,“虽性子顽劣了些,但却有几分异于常人的聪慧。值得好好嘉奖。”
李斯啧啧称奇,陛下真的待稚子很好。
要不,趁早把稚子拉到自己的政治阵营?
不过他刚起了个念头,就目睹了张婴是如何用几句话将陛下给惹毛。
“唔,仲父,良田?良种?耕牛,工匠我都可……”
张婴小手指数数,“啊对了,能三十,不对是三日回一趟宫吗?天天来回有些乏累……”
“……”
嬴政收敛起表情,似在咬牙切齿,“……呵。三日怎够,不,如,朕,给,你,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