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父!仲父最好啦!”
“……”
李斯震惊地看着张婴不光敢装傻借坡下驴,还ua了下嬴政的脸颊,然后欢快地跑出宫殿。
瞧瞧陛下黑得几乎能滴下墨汁的脸色。
这……
这小子简直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李斯恨不得整个人缩进缝里。
等长大再看,现在他可承受不起。
暂罢!
……
皇帝心情不好。
李斯、丁郎官等人都很机灵,纷纷找了个理由,快速逃离。
“岂有此理!”
宫殿内只余下赵高和赵文时,陛下沉着脸大步上前,一捶桌子,青铜器“噼里啪啦”全掉落在地。
“目无王法!他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大……皇帝。”
嬴政黑着脸,在殿内来回走了两圈,忽然脚步一停,“去,给我把赵杰唤来。”
“回君上。”
赵高抢先一步回答,“他正候在外面。”
说罢,他快速倒退着出去,没多久,便将赵杰给带了进来。
“恃宠而骄,赵杰!”
随着嬴政一声唤,赵杰立刻肃穆抬头。
嬴政又来回踱步了一会,才开口道,“任何有关张婴的情报。二十日,不,以后十日再给我一次。”
赵杰愣了下,想问一句,仅此?
但他见皇帝的脸色着实不好,便高声应诺道:“唯。”
“不,还有。”
嬴政想到张婴一副满心欢喜离宫十三日的表情,心里就怄,他又提高音量,“赵文,从今日起到十三日,咸阳殿,不……是我的寝宫,不得让张婴入内。”
赵文也微微愣了一下,就这?
您寝宫不接待张婴,还只有十三天,这是什么惩罚吗?
但他还是立刻应道:“是!”
……
……
不远处的阁楼。
裹在皮袄中,冻得瑟瑟发抖也坚持蹲守在的胡亥,在看到张婴离去,父皇宫殿里响起青铜器噼里啪啦的声音后,才松了口气。
“应当,并非是看中夸奖那小子。”
胡亥扭头看向冻得鼻涕都快流出来的内侍,再一次发问,“你确定父皇在卫月宫也发了一次火?”
“确,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