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项羽又不屑地闭上眼,他最不耐烦什么阴谋诡计,“还不如燕太子,恨暴君,一刀冲之。”
“莽撞。”
张良丝毫不生气,轻轻咳嗽一声,“所以他死了,死在仇恨中,而我,终将会目葬大秦,重建韩国。”
“……”
项羽闭口不言,待马车停止,他谁都没理,翻身离开。
项伯尴尬地替侄子道歉:“张公子,我这犹子,天生神力,十岁起,寻常十多士卒围攻也奈何不了他几分,家父颇为疼爱,所以性子骄纵傲慢了些。很是抱歉。”
“无妨。我们正需这样的壮士。”
张良是真的不在意,他恨不得反秦势力越强越好,摆摆手又道,
“再过几日,便是我们发动之机。之后,我就得先离开咸阳。唉……临行前,我还想见见那个发明出豆腐的小子。”
项伯微微一愣,皱起眉:“为何想见他?不过是一方士之流。”
齐楚之地,方士炼丹盛行,但有极其推崇的,就会有极其厌恶的,不巧,项伯见证过某些楚国贵族,为了求得炼丹的银钱,不惜出卖楚国情报给秦国,该杀。
所以他恨屋及乌,极其厌恶方士一流。
“非也,非也。”
张良对项伯有所保留,并未将踏锥也是那小子发明的情况明言,只道,“从那小子的姓氏看,说不准父辈也是韩国贵族后裔。
唉,这小子是,郑国是,韩非子也是,明明天命该在我韩国,是我韩国崛起才对。可恨的暴秦。”
项伯一顿,干笑着点头称是。
然后再次将话题重新转回如何实施计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