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父皇肯定知道是那竖子的。我就算提前下手有何用。”
公子如桥一脸茫然:“啊?是不是婴郎君的有什么关系,听说婴小郎君都已经开始种番薯了。
我想的是,这消息旁人还不知道,我们若提前拿番薯去拜见王丞相,王丞相难道不好奇?不会愿意见见阿兄兄?”
“……”
胡亥差点被哽住,一方面是因为如桥的蠢笨,你当王丞相和你一样憋不住,一点风吹动静就会好奇出来看看?除非你能耕种出这高产量的粮食。
另一方面就是听到张婴的名号,心里酸得不行,怎么哪哪都有他。
“我不想听。”
胡亥气得不行,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转身就回了宫,“不是那竖子倒霉的消息,别告诉我。”
也不知是不是胡亥当时的怨念过于强烈。
仅仅过了三日,公子如桥再次急匆匆地找上门。
胡亥抱胸不高兴。
公子如桥上前拽了拽胡亥,轻声咬耳朵道:“阿兄兄!那和尚道士跑了。”
“什么!”
胡亥一顿,反应过来后满脸震惊,“这,怎么可能跑?那可是咸阳狱。”
“具体不太清楚,但好像不是从咸阳狱里面越狱,是从在外面偷偷溜走。”
公子如桥也是一脸不太清楚的模样,然后紧张地瞅着胡亥,“阿兄兄,这,这也勉强算是和张婴有关的倒霉事吧。给他送东西的恩人跑了,就,就不太好!”
“哈哈哈哈!”
胡亥忽然爆笑起来,吓了公子如桥一跳。
“好消息,当然是好消息!”
胡亥几乎笑弯腰了,既然那两人连夜跑路,足以证明那番薯什么的都假的,否则凭什么跑,谁会不想要这泼天的富贵。
一想到张婴会白忙活一年,还能不是好消息吗?!
等等……
这个地方好像可以利用起来啊!
胡亥两眼一亮,双手捏着公子如桥的肩膀:“这消息应当很隐秘,对吧?”
公子如桥连连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消息来源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