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历过苦难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恋爱脑。
她们都是笑盈盈地任由其他地方的人献殷勤,什么修房子、种地、打家具等脏活累活都扔给对方,等干完了,看得顺眼的春风一度,看不顺眼的男人直接扔出去,走起路来都昂首挺胸,摇曳生姿,洒脱的不得了。
只是这样的爆红,也让张婴暂时无法回归长安乡。
压根不敢进去!
不光是他,所有和婴,这个字有关的人都不敢进长安乡,不然但凡被唤一声名字,好家伙,哗啦花哈整条街的外地人都会涌向你。
给人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西南学室。
张婴趴在桌子上用刀笔刻字“番薯”两字。
是的,如今连在西南学室上课时,夫子也不再讲如何在战场上砍杀敌人,而是会带众人来到田埂,教他们如何辨别成熟
的番薯,如何种植番薯。
张婴百无聊赖地想着,番薯这风头什么时候过去,再持续久点,他都怕自己得番薯ptsd。
“啪嗒”
一片竹简砸在他身上,张婴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乌少年丢过来的。
毕竟整个学室,也只有他和乌少年对诸如种植红薯之类的课程,表现得兴趣缺缺。
乌少年迈步过来,单手撑在下颚处,嫌弃地看着张婴刻字:“何必勉强,山右他们不也离开了,还怕个甚,反正你我用不上。”
“唔。我……练练手劲。”
扶苏他们在一月前便陆续以各种正当理由,离开了西南学室,只张婴对萧何有点感兴趣,便主动说留了下来。谁知萧何还没完全套上近乎,反倒和乌少年关系好了不少。
“练手劲?”
项羽狐疑地看了张婴几眼,忽然提高声量,“对哦,你怎么坐起来了。”
“我都坐起来好几日了。”